— 浮云星辰 —

佣兵奈布·萨贝达一家的庄园生活纪事 10(匿踪视角)

  我流杰佣,私设巨多。

  中长篇,大概。

  虽然可能有刀,但是相信我!最后肯定会甜回来的!

  主要就是想写杰佣这一大家子,最开始是被不救人不遛鬼不修机还不是卡顿和闪退的魔人队友刺激到的结果,但后来莫名其妙的认真起来了XD。

  也算是我玩佣兵一周年给自己的纪念,希望我不要拖到下一周年还没完结。

  文中初始指原皮佣兵,初装指原皮杰克。旧装指旧装佣兵,旧衣指旧装杰克。

  ———————

  匿踪实在是个安静的家伙,他安静到就算是在游戏中,除了他在解码和救人时都没人能发现他的踪迹。

  而这种安静又和旧衣的隐匿不同,更加温和无害,也更加润物无声。人们总是会不知不觉的将他这个可能第一次见面的家伙自然的融合进身边的气场里去,不管是强硬的还是柔软的。

  他可以带着温和的笑容跟玛尔塔和威廉一起把监管者耍的团团转,也可以在开门后的监管者追逐别的同伴时寡言而温柔的和艾米丽一起给倒地的队友疗伤——嘿,说到底,一旦在游戏之外,除了他的兄弟们,基本上没人见过他对着别人说话,更别提滔滔不绝或者侃侃而谈了。

  就算是对着兄弟们,他的话也绝对称不上多,除了面对着自己一个人带大的感染和寄生能偶尔像个老妈子一样的劝上几句之外,其他的时候也还是话少的。

  勘探家的大哥曾经和初始开玩笑的说,就算把匿踪扔进他们家里也不会有什么别扭的地方,反正都不大说话。

  回答他的是跟在初始身边的感染和寄生的两声狼嚎。

  说起来也是神奇,疯癫的像个厉鬼的感染和比刺客还暴躁的多的寄生在匿踪面前,就像是两个被拔掉了利爪磨平了尖牙的野狼,再野,只要是他要求了,也只会驯服的待在他身边,怎么看都和平时必须被刺客揪着耳朵吼一顿才安静的状态相差甚远。

  不光是感染和寄生,鼹鼠先生、月下绅士、夜行枭……匿踪能轻易的安抚所有保留了动物特性的人们,因此也被大家善意的称呼为“庄园的驯兽师。”

  究其原因,大概是他几乎已经研究到极致的心理学,只不过在心思直白的人身上表现得更明显。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匿踪把手上的书翻了一页——就算旁边的感染和寄生已经打的快要拆家了。

  累得瘫倒在匿踪身边的刺客绝望的翻了个白眼,旁边放着刚刚从那两个打的正欢的家伙身上换下来的,破烂的不成样子的衣服:“这次是因为什么?吃的,喝的,还是对门的杰克?”

  “都不是,”匿踪又翻了一页书,“是为了争今晚谁能和你一起睡。”

  “什……”刺客惊的猛的弹了起来,,“不是说今晚是弹簧吗?别说今天,我接下来四天都被排好了。”

  “嗯,所以在他们知道了自己只能定在第五天和第六天后,正在争论今天晚上谁和我一起。”匿踪头也没抬,但是笑的仍然温和。

  刺客听到这里,又翻了一个白眼,起身蹲下去找不知道被佣兵家这好几个好战分子踢到哪里去的针线盒:“这群小兔崽子。”

  话是这么说,但包括白鹰在内的佣兵家的七个哥哥们都不会拒绝弟弟的请求,因为一个很简单的原因。

  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年轻的弟弟们不像哥哥们一样已经调整好自己了,更多的时候他们会陷入一片血色的噩梦,狰狞的亡者的脸不论是同伴还是敌人总是会不经意的缠绕在他们身边。

  他们甚至会突然掐住身边人的脖子,平时的谈笑风生只是出于他们本性的善良。

  所以……总要给他们一个发泄的地方,比如说——能让他们好好大哭一顿,或者能畅快捶打一通,或者能被安抚的拍拍颤抖个不停的背的,哥哥们的怀里。

  门突然被敲响,感染和匿踪一边打着一边去开了门,被进来的人一手一个的抱了进去。

  “哟,绿纹!”刺客蹲在地上姿态扭曲的打了个招呼,随后终于把针线盒给摸出来了。

  接着牢牢实实的摁住还想打起来的两个狼崽子,用嘴叼着盒子的把,衣服搭在肩上,左手感染右手寄生的给拎到楼上。

  绿纹看向他们消失的方向,轻笑着说:“刺客先生还是如此的能力强大。”

  “还多才多艺。”匿踪也笑着说,拿了茶几上常用的书签放在了读到的那页上,合起了书,起身向书房走去。

  和他相处了那么久的绿纹自然也是知道他的目的地的,微微落后半步的跟着——这是他最爱的距离,方便他观察他却又不会和他离得太远。

  他总是担心着会不会一不留神他的小先生就融入到空气里了。

  和匿踪其他的能力比起来,不管怎么看都不能说他擅长遛鬼。虽然很容易让监管者们失去目标没错,但同样的也很容易不小心被恐惧震慑。

  要说原因,大概是因为这个注意力极其容易集中的家伙经常太过专注于想着要翻过那面墙而忘记了身后的监管者和他只有一步之隔。

  绿纹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在一局里被一个总是被震慑的佣兵偷了三次人,那个叫匿踪的佣兵每次都能卡在他看着他的恐惧值只剩一条缝而放松的瞬间,不知道从哪个只能聆听到但死活找不到的角落里一个护腕弹出来,趁他惊愕的时候救下人,然后再用护腕弹走。

  一次还能说是巧合,但两次、三次、很多次之后无论如何警戒都防备不到匿踪来的方向的绿纹不可抑制的开始对他感兴趣。

  他回去之后就把杰克家那个庞大到占了他们家一半面积的书房翻了一大半。

  然后带上了通缉。

  ……反正总有机会的。

  这也导致和匿踪在一起之后绿纹老是担心他是因为书才被吊过来的。

  其实他们之间感情的进展还要多谢艾米丽和绿纹的“他”这两个神助攻。

  用自残的方式和“他”打了一架的绿纹在艾米丽那里遇上了来帮她安抚受惊的家伙们的匿踪。

  可能是因为佣兵的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受伤的特性撞上了匿踪的本性,这导致他对所有自行伤害自己身体的人都非常担心。

  就像当时的绿纹。

  绿纹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安静的总是让他找不到的家伙能这么多话;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平时似乎哪里都能融入进去的家伙担心起别人的时候眼睛这么好看;更是第一次发现,被人放在心上珍视的感觉,竟然如此温暖和舒服。

  过来找绿纹的艾米丽看了看匿踪说个不停的嘴和绿纹脸上意外的温柔的笑容,又静静的走开了。

  这是他们两人的起点。

  匿踪把手里抱着的书放回了空缺的地方,又紧接着从旁边的书架上取下了另一本,翻到夹着书签的地方,举到绿纹的眼前。

  “你看这里,”他的手点了点书上的一幅图,“这幅图里的字用的是古典拉丁语,和通俗的不太一样,不过还挺好辨认的。大概的意思是‘圣子会和恶魔之子出现于同一人的身体中,强大的传承几乎使他们无可匹敌’。而这虽然并没有那么明确,但还是意味着……”

  他把书垂了下去,一只手轻轻搭在了绿纹满是刀疤的手腕上:“你不是另类,我的先生,你不是,你们都不是。早在罗马帝国时期就存在着这样的现象,你们只不过是那时候的人的后代。”

  绿纹愣了一下,接着很快又笑了起来,掐着匿踪瘦却有型的腰往上一抬,让他坐在了桌子上:“我聪慧到迷人的小先生,你想表达什么呢?”

  沉默、安静和不善言辞让匿踪的语言能力并不是能随心所欲作用的程度,他觉得今天就算是把他一年份的话都说完了也不一定能解释清楚:“嗯…我是说,应该可以说是一种另类的…怎么说……”

  匿踪愁的眉都皱了起来,过了一会,他才抬起头,露出了那双鲜见的透出了利刃的眼睛,被气质柔和下的眉眼此时锋利的和他的那把军刀一模一样。

  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会想办法的。”

  绿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很快,这种时候他如此鲜明的感受到了一件事——

  匿踪,毫无疑问是是个佣兵!

  凌厉的气势很快被收了起来,匿踪和往常一样安静且温和的笑了笑。

  除了越来越快的心跳和眼前的匿踪,绿纹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到了。

  他搂上了匿踪的腰,轻轻的吻了上去。

  从轻柔缠绵变得愈发暴戾的吻让并不善于此道的匿踪有些招架不住,腰一阵阵的发软,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

  但绿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尽他所能的勾缠着,舔舐着,剥夺着他的空气,让他多变的眼睛变得蓄满水雾,让他这张只有面对他时才会喋喋不休的嘴被吮吸到红肿,最好是一碰就疼的程度。

  匿踪能感觉到面前的男人情绪很不稳定,口腔里渐渐传来的血腥味和一点点稀少的空气让匿踪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推开男人,并给了一巴掌。

  声音清清脆脆的,并不疼。

  绿纹清醒了过来,这就是他的那个充满食欲的“他”最常做的事。

  匿踪轻轻呼出一口气,露出了一个和往常一样的笑容,抬手搂住愧疚到整个人都不好了的绿纹,腿也缠上了他的腰。

  下一瞬间,他就被绿纹抱起来向着他卧室走去。

  当然,刺客因为匿踪午饭和晚饭都没下来吃而暴起满脑袋青筋就是后话了。

  ————

  “所以,下次不能再这么不爱惜自己了。”

  “……这位奇迹一样的先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抱歉,您这是指的是我吗?问问题倒是完全没问题。”

  “没错,您值得这样的评价——我可以问一下您是如何做到每次都从我完全发现不了的位置出现呢?”

  “啊,这个啊,毕竟前面您能看见,肯定也会防备看不见的后面。精力是有限的,所以您两边的侧面肯定存在着一个死角,但您肯定会下意识的警戒着靠近椅子的一方,所以……”

  “这…真是绝佳的想法,您的头脑使我着迷。不过,就这么告诉我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这位先生,即使您知道,我也会赢的——和我的队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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